“什么發(fā)癲!是圓圓約我出去喝酒呢,人家這剛恢復單身,約我出去我怎么著都得捯飭捯飭吧?!?
“你說什么?”
傅北行聞,聲音立刻冷下去。
蔣延洲不怕他,壓根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一字一句認真道:“我說,圓圓約我去喝酒,慶?;謴蛦紊?,我捯飭捯飭去見她?!?
“她還沒和我離婚?!?
傅北行在反駁‘單身’兩字。
蔣延洲嘖了一聲,“你這離婚手續(xù)都去辦了,今兒你倆不就都恢復單身了嗎,你要不要一起去?。亢湍闱捌奕ズ葌€分手酒?當不了夫妻以后當個朋友嘛?!?
他嘴上沒把門說著,還不忘看現(xiàn)在的時間,想著洗澡恐怕來不及,噴點香水就這樣去吧,壓根就沒看到傅北行此刻的臉色有多難看。
等他從休息室出來,辦公桌前的男人已經(jīng)恢復神情,正沉著臉翻閱著桌上的文件。
蔣延洲隨意問了一句:“真不去???”
傅北行頭都沒抬:“不去。”
這模樣像極了要絕情斷愛,以后再和姜予安沒有任何牽連一般。
“那我走了哈,有事兒找我!”
蔣延洲也不在意,一心都姜予安身上,拿了手機就飛快離開,仿佛去晚了就見不到人。
辦公室的門剛關上,里面的男人便抬起眸,眼底一片森寒。
慶?;謴蛦紊?。
呵......
還真是好樣的!
在辦公桌前靜坐了片刻,他抬手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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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延洲抵達九號公館的時候,姜予安已經(jīng)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