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目光依舊在花上面,笑容燦爛。
她正盯著花瓣的紋理,心想著能不能將這樣的顏色和紋理放在設計成衣上面,或者其他的設計上面。
可容不得她多想,旁邊幽幽的語氣便傳來。
“我們兄弟在家替你擔驚受怕,你倒好,一個人去喝酒買醉,收到花就跟沒事人一樣。”
商榷說著,還長長嘆了一口氣,可見幽怨。
如果放在平時,姜予安當即就反駁回去。
她二哥是與她相處最久的人,性格就是這樣賤兮兮的,總是說這種話。
但這會兒她倒不敢了。
臉上的笑稍稍收斂,眼神有些怯生生地朝商榷看過去。
她不知道商榷是不是真的還在生氣,因為有時候哪怕他生氣,該哄她替她辦的事情都會處理好。
心里想著,姜予安更覺得昨天的自己不是個人。
“二哥......我昨天不是去買醉的。”
她小心翼翼,試圖給自己解釋正名,“我是聽說傅北行他終于讓人去辦離婚手續,我高興,才找人陪我喝酒。”
商榷輕哼,睨她一眼,毫不猶豫拆穿她的心思。
“你高興?你高興不會喊上我們,非得去找蔣家二少?”
分明就是心里還放不下。
他沒說,給姜予安留了兩分面子。
姜予安卻順著臺階而下,“那不是因為二哥你不讓我喝酒嘛,你上次還在酒吧給我點牛奶呢,我怕你罵我我才找別人。”
商榷給氣笑了,“你還知道怕?”
姜予安沖他撒嬌,“我當然知道啊,絕對沒有下次好不好,你別生氣了嘛,我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