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你吃吧?!?
傅北行思緒復雜,挪開視線,不敢去看她。
姜予安莫名。
她如今對傅北行的好奇心不重,也懶得搭話,索性回頭繼續吃。
只是余光稍挪,便看到傅北行右手的紗布染了血跡。
比他在餐桌上坐著的時候明顯很多,很大概率是因為剝這碗蝦而弄開的。而他也仿佛感覺不到疼,右手隨意地搭在身側,懶得顧及一下。
吃人嘴軟,姜予安還是忍不住提醒:“傅北行,你的手......”
傅北行聞垂眸,這才發現掌心又滲出鮮血。
他臉色一變,抬眸便對姜予安道:“你放心,我剛剛剝蝦戴了手套,沒有弄到你食物上的?!?
姜予安愣了一下,沒料到他第一反應卻是和自己說這個。
無奈,只好解釋:“我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傷口又裂開了,先去包扎一下吧?!?
傅北行沉默了兩秒,隨后嗯了一聲,起身去找醫藥箱。
老宅離市中心有些遠,家里都備著紗布藥物之類,只不過傅北行沒住這邊,對東西放置不是很熟,有一會兒才找到。
重新回到沙發的時候,姜予安那小碗蝦都已經吃完。
她沒打算幫傅北行,只坐在一旁看著男人自己拿出干凈的紗布和藥物,然后拆了那染血的紗布之后左手不順地去拿面前沾藥。
那動作看著十分不協調,偏偏還要堅持去完成,一點點地把淤血處理。偶爾力道不對,棉簽直接懟進他的傷口里。
姜予安有些看不下去,秀眉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