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錦心里一陣混亂,腦海里崩得緊緊的一根神經也突突的疼。
她有些不知所措,好像這么多年的堅持都成了笑話。
好在身后有人扶住了自己,如方才自己扶住他一般,相互跌撞相互攙扶。
她回眸,感受到時盛握住了自己的手,源源不斷的溫度和力量傳遞到自己身上。
也讓她穩住心神,沉著冷靜地站在原地。
“媽既然覺得我和阿錦是外人,那我就和阿錦搬出去住。”
時盛扶著妻子,情緒也逐步穩定下來,不緊不慢地老太太說道。
“至于分家這事兒,等爸出院回來再說,家產什么的你們要留給妹妹也無所謂,只這么多年我和阿錦操持多年,希望該支付給我們的一份工資給我們就是。”
宋玉錦聽到這話也沒鬧,回握住丈夫的手。
她心想,哪怕公婆把所有錢財都給小姑子,一分錢不給他們都無所謂。
反正丈夫有手藝,到哪兒都能活下去。
她手腳也利索,在容城去給人當保姆也能一個月掙個八千一萬的,總好過在這里,做了一天的事情一分錢都不掙,還被當做外人。
夫妻倆顯然是鐵了心要走。
時枚是悄悄地勾起唇角,心里暗罵她大哥是個蠢貨。
走唄,讓爸媽把錢都留給她最好。
時老太太卻是沉了臉:“分家?還分家!我和你爸還沒死呢,就吵著鬧著要分家!我說你越活越過去你還不聽,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魂都給丟了,還要和自己妹妹分家,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