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可以的,見面禮早在你說圓圓回來時就已經備下了,你記得拿就是。”
宋玉錦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商家早年雖然和家里鬧了一點矛盾,但那也只是存在與時枚和母親之間的,對于他們大房一家,那還是沒話說的。
尤其是在生意方面,幾個外甥對時盛這個做舅舅的也頗為照顧。
思味居這幾年的生意的確有下滑的趨勢,遠遠不及當年盛況,還關閉了幾家連鎖店。
但在這兩年和商家那小子說道了幾句之后,開始走精品餐廳弘揚傳統餐飲文化這條路,雖然店鋪有所減少,可實際的流水卻同比有所增長。
而且店鋪的減少,導致思味居的上座率也拉上來,反而減少了許多不必要的開支,再加上mrc集團那邊的聯動宣傳,生意還是不錯的。
至于擔憂,無非是時盛怕自己歲數大了,這手藝萬一哪天就不行,這才有所焦慮。
居安思危、未雨綢繆,這是時老爺子早年教給他的。
不過眼下,他卻是不想再顧及什么生意了。
連自己的妻子都護不住,辛辛苦苦掙的錢不過是在養祖宗,還被反咬一口說是他在利用,他才不想當這勞什子怨種!
很快,夫妻倆就行李收拾好。
時老太太還在沙發坐著,并沒有回二樓去。
旁邊的時枚還在給老太太順著氣,看得出老太太面色還十分不好。
見時盛夫妻兩人出來,老太太立刻挺直了脊背,也沒說話,明顯是想等他們夫妻低頭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