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機里展示的,正是商承給大家演示那些破損打不開的文件。
也遭到諸多嘲諷和陰陽怪氣。
沒有證據就沒有,承認自己毆打一個可憐人有那么難嗎?大大方方地承認賠點錢我還能覺得商大總裁是條漢子,現在只覺得是個猥·瑣小人!
白長了一張那么帥的臉!能不能別整那么多幺蛾子,道歉賠錢,另外趕緊滾!我真的不想再看到這對狗男女了,連帶mrc都覺得惡心。
只能說老天爺是公平的,給了一些人一張好看的臉,但是也給了一個腐朽沒有腦干的腦子。
現場的記者辭沒有那么不禮貌,不過也問出了眾人心中的困惑。
“所以商先生,您現在是想表達您無法證明自己嗎?還是說,我們可以理解為,原本就沒有這些文件,只是您這樣說,來挽回您和舒小姐的名聲呢?”
記者的話音落下,地上癱坐著的張能富也更加大聲地哀嚎起來。
方才的話他可是一字不漏地聽清楚了,也徹底相信網上的各種信息都被那位先生處理干凈。
想到事成之后的一百萬,頓時跟活了起來。
哪怕滿身是傷痕,吼出來的聲音絲毫不弱,跟死了爹媽一般。
其余幾家媒體也跟著質問過去。
畢竟一些損壞的文件,誰知道里面是什么?
你說是澄清自己的證據,我還能說本來就是一堆空白文件呢。
江城醫院,看著屏幕里重新起來的氣氛,男人銀色面具的神情也多了幾分輕蔑,扯出一分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