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電梯里的舒婉輕的患得患失不一樣,商承的情緒如今很穩定——穩定的愉悅。
尤其是看著姑娘幾乎跳著進去時,他臉上的笑意便抑制不住地綻開。
現場還沒有離開的吃瓜群眾以及媒體都跟活見了鬼一樣。
這你還敢說和自己助理沒關系?
這你還敢不承認?
當然,商承也沒有說自己與她沒有關系,他只是拒絕回答而已。
只是現今這幅模樣,與先前的冷厲完全不同,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這種反差還是讓現場不少人都震驚到。
連被打得有些睜不開眼的張能富都有些詫異。
他甚至有些后悔。
后悔沒有對舒婉輕好一點。
如果他能對舒婉輕好一點,是不是能讓她心軟一點,不說自己得到那死去的老東西一樣的福利,至少錢肯定是不愁的。
還有那些債務,就算舒婉輕還不起,這個男人肯定是還得起的。
就因為女人一個舉動就傻乎乎的笑,要是再和他親近·親近,多少錢要不到?
可惜,可惜啊!
要是他對婉輕好點,再和婉輕多說幾句,讓她從這男人身上多要點錢來,他至于變成現在這樣?
他正做著商承給他買車買房還給他用不完的錢的美夢,忽然就被旁邊的警方架起來,直接托向警車方向。
后面的商承逐漸收回目光,臉上愉悅的表情的也慢慢淡化。
只不過眼底深處的那一抹笑意和溫柔,始終保持。
大概思緒還沒有完全回籠,邁步跟上警方的時候,腳下不小心絆了一下一家媒體的設備。
好在他反應足夠迅速,立馬把東西扶起來:“抱歉,沒看到。”
嗓音溫溫和和,順帶把設備交到工作人員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