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朵枯萎的玫瑰,終于將愛情埋葬。
她后來再也不寫信了。
也不會再等大洋彼岸的電話,更不會再打回去。
她開始學(xué)著自愛,自己種植起玫瑰,將枯萎的玫瑰重新扦插養(yǎng)活。
國外不乏有人追求她。
也不知道是因?yàn)榈赖略蜻€是其他,她總是拿自己已婚的身份直接把人拒絕。
可商榷也能看出來,是因?yàn)椴幌朐賾賽邸?
被傷得過深,親密關(guān)系又怎么可能輕易地給出去。
所以商榷可以肯定。
他小妹,不會輕易接受那姓蔣的。
時臻不了解這些,心里還存著許些期冀:“萬一你小妹就看對眼了呢?這愛情來了,也擋不住呀。你們做哥哥的,可不能態(tài)度過于強(qiáng)硬,即便那蔣家孩子不適合,也別把話說得太過分。”
她對家世是不大看重的,畢竟她當(dāng)初嫁的,也是不被世人看好的。
對于時臻來說,沒有什么比得過女兒的喜歡。
“這件事情等圓圓回來再說,媽你也說了,圓圓現(xiàn)在八字也沒一撇,不急這事。”
商承將話題打斷,冷下了結(jié)論。
“至于蔣家那位大公子,晚上他不是送圓圓回來嗎,是騾子是馬,總得看看才行。合不合適,也不能全聽圓圓的。”
做哥哥的,也不能看著妹妹往火坑里跳。
還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