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允許你這樣對我說話的!”
像是戳中他的痛點,傅聿城眼底的懶慢倏然收斂,盡數化作冰冷直直地朝著姜予安刺過來。
姜予安梗著脖子,“來!你來!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別他娘的跟沒吃飯一樣掐到一半就松開!你有種就弄死我!”
傅聿城抬起的手已經貼在姜予安脖子上,對上她這兩聲怒吼,忽然又撤了回去。
他冷哼,瞇著眼打量著姜予安:“你還真是挺有趣的,難怪蔣家那小子惦記你那么多年。”
蔣延欽?
聽到這個名字,姜予安動作也僵硬·了一下。
她對蔣延欽的了解也只局限于資料已經這段時間的相處,其實更深的,她還不清楚。
這樣說也不準確,準確來說,她熟悉的是每天紳士有禮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蔣延欽。
而那些紙張上寫的手段,怎么親自取代他那個人渣父親的蔣延欽,她還從來沒有見到過,甚至連想象都無法想象出來。
一個平日里做事極為規矩,連上門做客都考慮得面面俱到的人,是怎樣去與家族的人斗法。
當然,姜予安其實也不想知道。
手段如果是用來保護自己,即便骯臟算計了一些,她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但如面前這個人一般,只拿來傷害無辜的人,取樂自己,那就是純純的——大、賤、種!
姜予安也不去追問蔣延欽,只忽然隨意了起來,一副看透了生死,什么都不怕的模樣。
甚至還十分囂張地喊了傅聿城一聲,“哎,把綁我的繩子松松。”
傅聿城聞,眼眸瞇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