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蔣延洲收集到的消息,恐怕在他們來之前,還有一個(gè)人趕來,只不過不能確定,是來救圓圓,還是只是單純想把人帶走。
傅北行既然追上去,那人身上又是帶著血的,或多或少能看到,即便沒有追到人。
至于地下車庫(kù)的那把勃朗寧。
在華國(guó)敢隨身帶那東西的,倒是難猜。
但在江城膽子能有那么大的,屈指可數(shù)。
那群黃毛小子嘴里的陌生人不難猜測(cè),他們心中也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可不管怎么樣,最開始綁架姜予安的人就是他,這筆仇,也不能就這樣算了。
商郁將話頭遷到這上面,無非是要傅北行一個(gè)答案。
對(duì)方是他的兄長(zhǎng),在商家人眼中,親情大于一切。
雖然不知道傅家是什么情況,可誰能保證,他們最后不是一伙兒的呢?
商家要與傅聿城為敵,誰又知道是不是在與傅家為敵。
試探性的辭傅北行自然也清楚。
他毫不猶豫地給出答案,“我并沒有和傅聿城生活過,在此之前,也從來沒有見過我這位兄長(zhǎng)。我并不知曉他此行江城的目的,但我可以肯定,這次他綁架安安,無非是在逼我。盛先生大可放心我與傅聿城的關(guān)系,我和他,大抵天生就是仇敵。”
從娘胎肚子里開始爭(zhēng)奪養(yǎng)料,出生后雖然從未見面,可兩地的長(zhǎng)輩卻在暗中拿他們做比較。
還真是,天生就站在對(duì)立面。
有些兄弟姐妹是血濃于水的親人,有些......似乎天生就是在自相殘殺。
他真是可憐,傅北行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