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物都是后面才買的,起初在船上換洗的那些早早就扔了,租下這地方之后也不知道阿行是怎么想的,什么都買一套,跟不要錢似的。
能穿的她都一一疊好放進行李箱里,不能穿得還是干凈的就疊好放在一邊,等明天到了鎮(zhèn)上她放進衣物捐贈箱里面就好。
東西不多,畢竟來這里也沒住幾天,身上都在養(yǎng)傷,也沒有用什么護膚品之類,衣物打包好之后行李箱還剩下一塊地兒。
放在以前,電子產(chǎn)品放一塊地、洗漱用品護膚品站一塊、換洗衣物再一放,基本上都沒有其他地方供她再放其他衣服了。
東西真少吶。
也罷也罷,以后再買一些添置一下就好。
“安安在想什么?”
姜予安正陷入思緒幻想著以后的日子,忽然就被傅聿城給打斷。
她回頭看了一眼倚靠在房間門檻上的男人,原本充滿希望的臉蛋就沉下來,扭頭再不看他,彎身去把行李箱給合上。
傅聿城瞇了瞇眸,長腿朝著姜予安邁步過去。
這老式的院子本來就有些暗,傅聿城身影高大,站在姜予安跟前頓時就把陽光遮掩大半。
她更顯煩躁:“你干嘛呀,擋著光了。”
傅聿城掃了一眼她的行李箱,“不是已經(jīng)收拾好了么,即便擋住,應當也不要緊吧。還是說,安安只是不想看到我而已。”
姜予安抿唇,并不語。
泥人還有三兩分氣性呢,她憑什么就不能生氣。
她好好在哪里與他講話,卻被他這樣兇。
明明先前不久前還情深緩緩地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甚至還想吻她。
結果呢,扭頭就不當人了。
果然,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說話。”
傅聿城也來了脾氣,辭冰涼。
他最厭煩給點顏色就使性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