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城不打算解釋,只是每每想起,還是覺得有些好笑和無奈。
真是......
等到國外,還是得鄭重地告訴她,他是真的,不缺錢。
不過他也沒有忽視姜予安方才話里的意思。
總而之,她并非是因為那筆錢而感到不舍,只不過是因為對方的行為而覺得不公。
倘若對方遇到的不是他,恐怕這筆債討不回來,對方只會什么事情都沒有,甚至可能還會坑騙下一位。
被揍是偷·拍被發現的巧合,不退房租卻是既定發生的事實。
傅聿城很明白她的糾結。
他拿出手機,修長的手指在上面點了些什么,不一會兒便收起。
隨后扭頭抬手摸了摸姜予安的腦袋。
“哎呀你干嘛,我都沒有洗頭的好伐!”
姜予安偏頭躲過,護著自己的腦袋輕哼。
這院子風景雖然很好,可生活的的確確不是很方便,洗澡洗頭都得用鍋燒水,甚至吹風機都是后面陳醫生帶過來的。
從前姜予安都是一天一洗的,如今都是隔兩天才洗一次。
反正這會兒是沒有洗的。
雖然還是干干凈凈的,但她心里總覺得蠻奇怪的。
她反應強烈,傅聿城倒是隨意。
手邊的手機忽然響起,是郵箱提醒的聲音。
他點開,將手機拿過去,語氣愉悅得仿佛是在求表揚。
“吶,以后他坑不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