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嘛,就是好顏面,他都懂得。
如此想著,他哭得也更慘了,還扯出臉上的傷口,“四個妹妹你們看看,三哥這臉上的傷口,還是昨天那租客揍得呢!我也沒拿二叔這院子掙幾個錢,反而還被打成這個樣子,你們就心疼心疼哥哥吧!”
“呸!”
看著張三扯出傷湊過來,帶頭的妹妹一口唾沫就啐過去。
“你被打是你活該,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你私自把我爸爸的房子租出去,給我們錢了嗎?經(jīng)過我們同意了嗎?”
“對!反正我們不管,這院子的鎖我們是打算換了,你這幾年房租的錢我們也不多要,畢竟也有你的一個辛苦費,就平分吧,我們姐妹四個加上你,一人拿兩成,公平公正?!?
“三哥,我們可沒多找你要錢,還有呢,你也別對著我們姐妹哭窮,我們才是真窮,哪里像你,在鎮(zhèn)上幾套房子出租,如今就靠著房子生活,我們還得出去打工給孩子掙學(xué)費呢。”
“可不是,三哥這轎車開著,成天這里吃吃那里喝喝,現(xiàn)在倒好,連我過世老爹的死人錢都掙,也不怕遭報應(yīng)?!?
姐妹四人一人一句話擠兌的張三愣住。
他也不禁開始反思,這姐妹幾個這樣剽悍,真的會有老板喜歡嗎?
現(xiàn)在的煤老板,都好這一口?
長得不怎么樣,就喜歡這張巧嘴?
正迷惑著,張三轉(zhuǎn)頭就打算去看看身后那一行西裝黑衣人。
扭頭,便對上幾雙漆黑冰涼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