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傅北行下意識否定,目光避開旁邊蔣延洲望向混亂的舞池。
“我如果喜歡她為什么還要和她離婚?至于為什么拖著不離......”
他轉著手里的酒杯,俯身擱在桌上,“你自己看看,才放個離婚的消息出去她身邊就出現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到底是一起長大的,總不能讓她誤入迷途。”
蔣延洲可不高興了,咬上一支煙還沒點上,聽到這話眉頭皺起,“你罵別人就算了,怎么還帶上我呢,是不是兄弟?”
傅北行斜睨過去,輕哼一聲:“就是知道你是什么人,才特地帶上你。”
圈內的二世祖沒結婚的不少,第一次還在的可就是稀有物種了,像蔣延洲這種睡過的女人雙手雙腳都數不過來。
讓姜予安嫁給他,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
蔣延洲對此不屑冷嗤:“浪子回頭金不換,圓圓就是讓我這個浪子從良的人,你等著瞧。”
傅北行懶得管他,正巧手機響起,沒理會他的話。
電話是姜笙打來的,但那邊傳來的聲音是她助理的,說了兩句后他臉色微沉,“傷到哪兒了,我馬上過來。”
電話掛斷,沒空再和蔣延洲喝酒閑聊,“我去趟醫院,你記得查我交代你的事情。”
蔣延洲對姜笙沒興趣,“你把圓圓聯系方式推我,我立馬去查。”
傅北行沒理他,撈起西裝外套就往外走。
蔣延洲氣急敗壞:“你不會沒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