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行睜開眸,給了他一記冷眼。
蔣延洲渾不在意,吊兒郎當(dāng)?shù)販愡^來,直接坐在傅北行辦公桌上。
“我又沒說錯,你自己聞不到啊?一股火藥味。”
傅北行收回視線,臉上情緒也稍稍收斂。
“你如果實在找不到事情做,可以滾回安城,我想蔣延欽不介意多你一塊硬骨頭。”
“呸,他才是骨頭!”
蔣延洲氣得跳腳,從桌上下來。
正要再說什么的時候余光忽然瞥見桌上的電腦屏幕,到嘴邊的話忽然換了。
“咦,這不是圓圓嗎?你昨晚拐了彎走人,是帶她去清溪別墅啊。但她怎么還外頭?還那么可憐......”
他驚訝地看著那段監(jiān)控,話還沒說完,傅北行就冷著臉按下暫停。
可惜動作已經(jīng)遲了,視頻恰好播放到姜予安撲向商郁懷里的場景,蔣延洲的話也硬生生地止住。
半晌,他爆發(fā)出哀嚎:“媽的這男的誰啊!我都沒抱過我老婆,他居然抱了我家圓圓!”
而且還是圓圓主動!
憑什么!
“蔣、延、洲!”
他妒火還沒宣泄完,就被傅北行冷冷地打斷。
還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這男人之間的那點心思男人最懂。
蔣延洲余光瞥過去,“你瞪我干嘛,圓圓抱的又不是我。你老婆行了吧,說得好像你老婆抱過你一樣。”
話落,傅北行臉色更臭,難看得幾乎要擠出墨來。
他不爭辯,冷著臉將視線掃向屏幕,只覺得那個擁抱十分刺目。
如果昨晚他早出去一會兒,是否就不會有這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