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準確一點,是犯罪未遂。
“我沒讓人做過?!?
傅北行掃了一眼,淡聲開口。
蔣延洲沒否認他的話,“我也相信不是你,但這些足夠證明,有人想對姜予安做什么。而且你該明白,假如她沒有一個影帝哥哥,說不定現今就無法出現在你我面前。”
他難得沒喊那個親昵的稱呼,鄭重地喊了姜予安的名字。
話里的意思也說得很清楚,如果不是姜予安幸運,在國外的時候她可能就已經遭遇不測,根本就不會有如今回國的機會。
傅北行同樣知曉這個結果。
他喉嚨有些發緊,“我會去查這筆資金是誰動的。”
蔣延洲溢出一聲冷笑,“你明明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老傅,你何必非得維護這么一個女人呢?”
他神情嚴肅,目光直直地看著傅北行。
這也是他頭一次在傅北行面前露出這樣的神情,哪怕是一起合作對付蔣延欽的時候,他也不曾這般。
傅北行將筆記本電腦轉了一個方向,往他面前推過去:“沒有證據,不要輕易給一個人定罪?!?
蔣延洲還是那幅表情,“是,這件事情是沒有證據。那上次呢?姜家晚宴,多少人在等著看圓圓笑話。你也在現場,你覺得那也是沒證據?”
說的,自然是姜笙生日晚宴那天,找人想要侮辱姜予安的事情。
外面是沒有媒體報道這件事情,可是上流圈子都傳遍了,也就是礙于傅北行的面子,不敢在臺面上說罷了。
他傅北行喜歡這樣的女人,誰有意見?
蔣延洲從前也無所謂,反正也不是他娶老婆,他兄弟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干涉不到他身上便好。
但現在,他是真不明白、一點都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