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還是忍不住往傅北行心口扎幾針。
“我沒有要替人家小情侶解釋的意思,我就是說情侶之間吵個架很正常,你應該也和姜笙那女的吵過吧?”
“蔣延洲,別再管他們叫情侶!”
傅北行終于忍不住了,厲聲打斷他。
蔣延洲偏偏還不聽,故意‘啊?’了一聲,“那怎么喊他們,這玫瑰花也收了,抱也抱了。”
“閉嘴。”
傅北行擰著眉呵斥了一聲。
身側的男人終于安靜,十分無辜地做了一個拉鏈閉嘴的手勢。
傅北行懶得看他,他只覺得頭疼得厲害。
尤其是在蔣延洲一口一個小情侶的時候,大腦配合這個詞想到姜予安和商榷站在一起的畫面,腦海里的神經便撕扯得厲害。
更別提蔣延洲那張嘴叨叨絮絮得厲害,嘈雜得更仿佛有密密麻麻的針在刺他一般,讓他不想再繼續聽一句。
但這不代表他沒有聽蔣延洲的話。
他與姜笙本來就沒有正式戀愛過,他結婚前沒有、結婚后更是不可能,說什么情侶之間吵架。
至于姜予安和商榷......
傅北行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蜷縮,凝著眉頭看向蔣延洲,肅重認真:“商榷配不上姜予安,即便真如你所說是正常吵架,他也不該讓她哭成那樣。你也看到了,她那會兒有多傷心。”
他和姜予安一起長大,就沒見過她委屈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