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要娶的人未來是和我共度一生,而不是和你,為什么連我的婚姻您都得管束呢?這事事,就非得如您的意嗎?你總說是為我好,你真的有考慮過我的想法嗎?”
話落,病房里頓時沉寂。
片刻后,溫鳳嬌忽然冷笑,抄起床頭柜上的杯子就朝著傅北行砸過去。
玻璃碎了一地,尖銳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合著我為了你好還是錯了?也是難得,你為了這么一個女人,竟然能和我說這么多。她一和你訴委屈你就來醫(yī)院和我談判,她安得什么心你是瞎了眼才看不透嗎?傅北行,我怎么生了你這樣的一個大怨種!”
傅北行聞皺眉,“近兩天笙笙并沒有和我聯(lián)系,她并沒有和我訴委屈,您又在生氣什么?”
兩人對峙,陳媽卻是反應過來,合著夫人是誤會少爺是接到姜笙的電話才來醫(yī)院的。
她連忙開口解釋:“哎呦夫人您錯怪少爺了,是我給少爺打的電話,少爺才趕來醫(yī)院看您什么情況的,人和蔣二少晚飯都沒吃呢。您暈倒前說不要告訴少爺,可從早上到這會兒都沒醒,我怕您出什么事兒就給少爺打了電話。”
她匆忙為傅北行辯解,至于起先沒有撥通傅北行的電話隨后找到姜予安的事情卻是沒說。
傅北行自然也注意到這細節(jié),抿了抿唇到底是沒有開口辯駁。
蔣延洲也沒多話。
別人家的家事,插嘴也有些不禮貌,更何況他家圓圓都和老傅離了婚,和傅家沒什么關系,不說更好。
但他不介意踩姜笙一腳,當即開口:“所以溫阿姨暈倒是今天在醫(yī)院見到姜笙嗎,您這是被氣到了吧,那女的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