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四哥學(xué)醫(yī)的時(shí)候說,避開一些要害捅個(gè)二十刀也是輕傷,不如拿他試試?他這骨頭大概撐的過去,就是不知道他的家人能不能熬得過呢。”
輕飄飄的話音落下,地上抽搐的人忽然松了口:“沒、沒人讓我做的,是我自己......”
“沒人指使你?”
商榷瞇了瞇眼,靴子重重地踩在那只拿刀的手掌上,慢慢碾壓,“沒人指使你你敢這般對我小妹,誰給你的膽子?”
那人疼得再次發(fā)出痛苦的哀嚎,幾乎是撐著一口氣道:“我只是看不慣她欺辱我女神,她毀了我女神的事業(yè),我以后再也不能在熒幕上看到我女神的作品,你懂嗎?!”
商榷手中的小刀一頓,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可置信:“你是說,姜笙?”
“是!都是因?yàn)榻璋玻绻皇撬覀凅象吓裨趺纯赡鼙黄韧巳Γ∥抑皇窍胱尳璋蹭浺粋€(gè)視頻,澄清我女神根本就沒做過那些事情,我也沒想對她怎么樣!”
癲狂的話語混雜著他口齒里的血水吐出,落在商榷他們眼里就顯得有些滑稽了。
“警方的通報(bào)都出來了,你還非得找受害者要一個(gè)澄清,看你這樣,我將你打成這樣倒有些于心不忍了呢。”
為了一個(gè)陌生的女人,連自己前途和家人都不顧,做出持刀挾持這種事情,不是傻子是什么?
商榷真用這樣的思路想了想,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地上的人卻十分不服氣:“你們有錢人自然是為所欲為,誰知道是不是你們陷害我女神和警方串通好的!總之我笙笙女神是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
“她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是姜笙親自和你說的,還是你每天趴人家床底下盯著啊?”
商榷恢復(fù)一派慵懶肆野的模樣,站起身漫不經(jīng)心地睨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