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老傅,你準備得還挺齊全。”
驅車的是蔣延洲,車子是全新的,在他們起飛前由集團的分公司差人開過來。
蔣延洲除了喜歡美女,也就對車感點興趣,至于名表之類,他玩不明白,不必這會兒在馬路上追著前面邁巴赫來得痛快。
“聽說容城這邊的公子哥比江城的會玩,時不時還弄一場賽車比賽,老傅,有沒有興趣?”
傅北行目光一直盯著前方不遠的邁巴赫,一個眼神都沒給蔣延洲。
“專心開車。”
“開著呢,說說話又不影響......”
話音在車子轉了一個彎兒時戛然而止,蔣延洲在找不到前方那輛車時一個急剎。
目光在前方探索半晌,還是空無一車,仿佛憑空消失一般。
“草!”
搜尋無果,到底沒忍住,爆了句粗。
娘的,怎么拐個彎兒就不見了?
機場是在郊區,馬路寬敞又沒多少車,按理說哪怕前面那輛車即便發現了也不會跟丟。
那么寬一條路呢,怎么可能說拐走就拐走?
蔣延洲就是仗著人煙稀少在車內隨意和傅北行閑談。
可現實卻狠狠地給了他一擊。
“我再看看,就這么一會兒,他們車應該也走不遠。”
蔣延洲重新打火,整個人忽然嚴肅起來,跟著向傅北行鄭重道歉。
“對不起啊老傅,方才是我隨意了一點,等會兒要是沒找到,隨你怎么打我罵我。”
傅北行臉色的確不太好看。
視線在車窗外搜尋了一圈,才懶懶地靠回椅靠上,“不用找,先去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