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容城是向她道歉,并沒有其他意思?!?
也不等蔣延洲把話說完,傅北行便開口打斷他的話。
他轉身,懶懶地在沙發上落座,語氣緩緩。
“婚是我要離的,既然這樣做了,恐怕也沒有回頭路。再者,這場婚姻并沒有帶給她什么......我來容城,只是想親口對她說一句抱歉。”
蔣延洲聞聲頓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是他清醒,還死鴨子嘴硬。
夢里喊的都是姜予安的名字,他卻嘴硬說來容城只是來親口與她說一句道歉。
誰信?
不過他想有其他想法,恐怕圓圓也不會答應。
倘若真的如他所想那般,人家已經和商家的某位公子確定了關系,即便老傅有想法人家也不愿意逞讓。
何況,還得尊重圓圓的想法。
倘若是另一種可能......
蔣延洲抬起眸,輕咳了一聲,“老傅,你打算怎么辦?”
傅北行面無表情:“知道人在哪兒,你說呢?”
她既然在商家,那便去拜訪商家。
傅家雖然與商家沒有多少牽連,可總能找到理由去前去。
想來,顧及顏面,也不會把他們趕出去。
至于后面,等見到姜予安再說。
他有些疲倦,收起長腿從沙發上起來,“我去歇息,你自便,想去哪兒都行,別玩太瘋?!?
“嘖,你管得還挺多。”
蔣延洲似乎早等著這句話,聞就合上了電腦,撿起沙發上的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