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來是應該來的,他現在只想當做不認識傅北行。
心里想著,行動上也很快。
當即,也不再去觀察傅北行干什么,側過身繼續拍商建鄴的馬屁,那話說得叫一個漂亮!
對于蔣延洲,商建鄴自是了解過的。
早在姜予安剛被認回時,她身邊的人際關系網就被商家查得清清楚楚。
對她好的壞的,商父也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蔣延洲呢,他知道是傅北行的好兄弟,但也清楚和自己小女關系也不錯。
所以在蔣延洲過來時,商建鄴對他的態度是不冷不淡。
不像傅北行,他都懶得讓人端張椅子過來。
這人也自覺,知道站著。
但哪怕再自覺,也換不來商建鄴一個好臉。
哪像這會兒的蔣延洲,還換來商父一句夸贊。
畢竟這世上沒有誰不喜歡聽吹噓,蔣延洲這張嘴健談,自然也哄得老父親高興。
傅北行聽得有點心煩。
尤其是當商建鄴說出蔣延洲長得好、也會說話、不知道哪家姑娘有福氣能嫁給他這種話時,心口憋著的一股起更濃。
仿佛本該他受著的話,因為他自己的錯誤,如今得到的都是冷眼。
即便傅北行知曉,如今冷眼才應該是他受著的,可心里仍是堵得慌。
也無法,對比產生差異。
誰能想到本該和自己一樣不受待見的蔣延洲能得到自己前老丈人的青睞。
他看著不遠處商承兄弟,默默抿唇。
側身,恭恭敬敬地向商建鄴開口,說去和商榷他們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