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收下老父親分下來的一部分,商承便是最大的股東。
他不愿意要,想將那份交給姜予安。
一方面是不需要,另一方面是想補償小妹。
于是商建鄴又將股份大頭往姜予安頭上挪了挪,換做如今這一份,苦口婆心說了許多,才讓商承答應。
但依舊沒有簽字,得商榷同意,他再簽。
所以這會兒便開始游說商榷。
可惜依舊是一個刺骨頭。
“大哥答應是應該的,人家在集團待多久,我是一天沒待過,你莫名其妙給我這些,你考慮過大哥的想法?”
哪怕得到答案,商榷態(tài)度依舊。
直接把手上的紙往桌上一扔。
“我不要,我江城那破公司已經(jīng)讓我頭疼的,你再讓我來mrc當個股東,煩。”
“你——”
商建鄴又要罵他,話音在對上商榷的目光時,生生止住。
如賭氣一般,敲了敲桌子,“那你不要,就再分給小妹和你大哥了。是你自愿放棄的,你倒時候可別嚷嚷!”
“還有其他什么事情嗎,沒其他事情我就走了。”
商榷巴不得把那些爛攤子都扔給商承,滿身寫滿不耐煩。
這幅無所謂的態(tài)度,可把商建鄴給氣到。
別人家孩子為了一點家產(chǎn)爭得頭破血流,比如那安城蔣家,甚至人命都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