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tài)度真誠的一番話倒是讓姜予安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先前因為外祖的一番話先入為主地認為他是與范思雨那母女兩同一類人,不分是非黑白,所以態(tài)度也不是很友好。
現(xiàn)在聽宴彬珂和他的一番斗嘴,忽然覺得他們嘴里的‘死東西’,什么老不死的,都是相互之間的的一種調(diào)侃,而不是真的要咒人家死。
意識到這一點,姜予安都不知道該怎么接受時閻豐的歉意了。
畢竟從某種方面來講,她似乎在頂撞她的親外公。
局勢一時僵住。
宴彬珂尚不知道商家和時家的關(guān)系,只以為姜予安面對老人家的道歉有點局促,索性自己上前,把評委證件拿走。
嘴上依舊不客氣:“別以為道了歉就可以當做無事發(fā)生,瞧瞧你們把我小師姐給嚇得!也就是我們小南閣大度,不想跟你們計較,這評委咱們繼續(xù)當,不過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你可別怪我小南閣和你們撕破臉!”
時閻豐一聽這話也知道這事兒就這么過去,瞥了姜予安一眼后沖宴彬珂點點頭。
“是,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你愿意過來,就是給我思味居撐場子,還有郭老,晚上二位來我思味居吃個飯吧。賞個臉,咱們幾個老不死的,也很多年沒聚過了。”
“不去!”
拒絕的人不是宴老,而是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郭老。
老臉上滿是嫌棄,“你那思味居的東西難吃得要死,我才不去呢。”
說著目光還朝著姜予安看了一眼,意圖十分明顯。
他跟著宴彬珂這老東西來容城就是為了一口吃的,貪圖的無非就是姜予安的手藝,才不要去別人的地兒吃飯。
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