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圓圓好?”
時盛仿佛聽到什么好笑的話,“時枚,你自己說出這種話不覺得臉紅?當初大姐孩子沒了,你一點表示都沒有,反而幸災樂禍。現在圓圓回來,你倒是虛情假意為她好了?”
宋玉錦也在這時跟著丈夫附和,“是啊,圓圓才剛回來,大姐和姐夫都沒操心她的婚事,你倒是急著為她好了?你是自己臉皮厚,被商家趕出來次數多了無所謂,還連累我們盛哥被外甥打來電話提醒,讓我們多管管你,我們哪里有這個本事管。”
瞧著時枚發白的臉色,宋玉錦只覺得這么多年一口惡氣出了,心里無比暢快。
原來不忍氣吞聲,如此痛快!
早知曉她也不該這么些年一直忍著,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受氣包。
她又掃了一眼時枚的臉色,心滿意足地收回視線。
“盛哥,我們走吧。”
時盛也是這樣想的,該說的話他已經說了,母親還非得偏心時枚的話,那他也無話可說。
反正已經決定搬出去住,她愛怎么樣也和自己無關了。
沒再多留,時盛牽著妻子的手,拉著行李箱就離開,根本不管別墅內是什么光景。
客廳的沙發上,時枚根本不敢去看時老太太一眼。
她敢沖老太太撒嬌是心里有數,知道兄妹三個老太太最疼愛自己,只要不是觸碰底線的事情,老太太基本上都會寬恕自己。
可姜予安這事兒可不同。
早年孩子走丟的時候,時家同樣花費了不少氣力和財力去找那野丫頭。
哪怕知道是個女兒,也心心念念的。
這次商家傳來消息說那野丫頭回來,老太太高興得不行,還特地吃了兩天齋飯。
即便那丫頭回來幾天沒來時家探望,兩個老的也不在意,只當姑娘認生,過幾天來都沒事。
她女兒也是外孫女,就沒有這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