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如傅北行的,大抵便是陳家與姜家走得不近。
畢竟在那時,姜家就仿佛是依附在傅家這棵大樹底下的菟絲花,藤蔓無骨,學校里多的是看不起姜家的人。
也就是傅家緣故,致使傅北行上學放學都帶著那丫頭。
明明近水樓臺,偏偏造化弄人。
蔣延欽想到現在還躺在醫院里的男人,不免唇畔的弧度又加深,連帶平光鏡片后面的雙眸也深沉了幾分。
活該。
時臻沒有注意到他情緒的變化,聽聞他的解釋后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圓圓小時候,恐怕也得了你的照顧吧。”
想到這種情況,她對面前這小伙子印象可更好。
蔣延欽本想解釋,可被身后風風火火趕來的人給打斷。
姜予安走得不快,嗓子倒是吼得大:“飯菜都裝好了,我們出發吧。”
這次可沒把宴老和郭老忘記,“師弟和郭老,您倆就在家里先吃飯,然后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和童媽說,可以嗎?”
宴彬珂大手一揮,“小師姐放心,咱倆可沒跟你客氣,你放心去忙。”
姜予安也沒把他當外人,點了點頭:“成,那我們就先走了,等會兒回來哈。”
一群人起身打算前去醫院,也算是浩浩湯湯。
不過人群中,有一人卻怔住了身影。
時盛扯了扯妻子的衣角,神情還有些恍惚:“阿錦,你剛剛有沒有聽清楚,咱們家圓圓稱呼那位老先生什么?”
那可是小南閣的宴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