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不等姜予安說什么,蔣延洲已經拽著她進去。
與此同時,蔣延欽也跟著進來,將病房們順勢關上。
蔣延洲只看了一眼,并沒有說什么。
“不疼你捂什么胳膊?商大小姐,你現在是商家的掌上明珠,不是姜家那個受了委屈不敢說、不能說的灰姑娘了,疼你就說,我打了你你就一巴掌打回來,忍著做什么?”
把人拉進病房之后他便紳士地松開手,在茶幾上一堆藥翻找。
傅北行身上不止有今天的燙傷,還有昨天被商榷揍了一頓的傷,所以不少藥物是活血祛瘀的。
很快,就找到一支,隨意地被他扔到一邊。
“過來,自己上藥。”
姜予安目光還在病床上。
從被拉進來之后,她目光便不受控制地看向傅北行。
病房里的病人,總歸是受人關注的。
她看過去,看到趴在上面的人,腦袋上裹著一層厚厚的紗布,胳膊上也是,像是木乃伊。
他的臉,也被燒傷了嗎?
倒也不是說身上其他地方的燒傷不重要,只不過相對比起來,臉是時時刻刻都露在外面的,自然與其他地方不同。
倘若真的被燒傷,豈不是要承受許多異樣的目光?
姜予安體會過閑啐語的傷害,雖然不是因為外貌,可語傷人,傷到心上的自尊應當是一樣的。
這算什么呢?
倘若真是那樣的話,算是她從前經歷過的,老天爺也讓他也承受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