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延洲是拉不下那個臉的。
他有點頹然地坐在沙發(fā)上,想在傅北行此行容城,究竟有沒有必要。
但不管怎么樣,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替她護住了一個親人,勉強......能抵消一些過錯吧。
他心想著,也不知道該怎么評說他們之間。
“別多想了,和你也沒有關系。與其考慮你好兄弟和圓圓之間的事情,不如嘗嘗圓圓做的飯菜。”
蔣延洲正陷入思緒中時,低緩的嗓音將他拉回。
隨后飯菜的香味開始在病房里開始蔓延。
蔣延洲回神,看到將食物一樣樣擺放到茶幾上的蔣延欽,臉色頓時一冷。
“你怎么還在這兒?”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兒?我受圓圓囑托來給你送飯,進來不是應該的嗎?”
蔣延欽將東西擺放好,筷子也擱置在蔣延洲跟前,十分貼心。
做好這一切,他拿出一張紙巾仔細地擦拭著自己的手,慢條斯理地在沙發(fā)上坐下。
蔣延洲一看腦袋抽抽地疼,“你給我滾!”
方才沒把人趕出去是希望姜予安能進來擦藥,所以配合了一波。
現(xiàn)在人圓圓都走了,他憑什么還在這里?
蔣延欽不為所動,隨意地將紙巾扔進垃圾桶,“你把飯吃完我就走,我還得把食盒帶給圓圓呢。”
蔣延洲忍無可忍:“圓圓也是你能叫的?”
蔣延洲輕笑,摘了自己的眼鏡,那雙和蔣延洲十分相似的眼睛不經意地掃了他一眼。
“怎么,你叫得,我就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