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如此,擠到前面的人還是顯得十分可怖。
得虧現場有警方正在維持秩序,以及記者們的各種設備還在前面,阻擋了混亂徹底崩潰。
商承漠然地看著底下一切,皺了皺眉:“打人的確是我不對,但如果對方先動手,我想我再動手也不構成違法犯罪行為吧。況且......”
他犀利的眼眸緩緩落在張能富身上,輕輕嗤了一聲。
“我可沒打過他的臉。”
則,張能富身上的傷并非全是商承制造出來的。
至少那些夸張的血跡,臉上的烏青,并不是。
他前幾天才看到自己二弟揍人,下手處處都重,卻處處都藏在衣服里面,讓人瞧都瞧不見。
再怎么蠢,也不至于連商榷都不如。
打人還讓別人看到。
再說,即便真的見了血,按照四弟商凌的提醒,他同樣可以處處不傷及要害,不讓張能富傷得太重。
怎么可能把他弄成現在這模樣。
何況,對于這種人渣,他即便真的把他打成這樣,也是他罪有應得,哪里輪得到他來賣慘?
商承看著前前后后的各種媒體,眉宇間的陰霾更重。
如此聲勢浩大,絕對不是張能富一個人能請得起的,肯定是有備而來。
只不過......會是誰呢?
商承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而是將手上的電腦打開。
嗓音依舊:“關于諸位想知道的一切,我這邊都做了視頻備份。為什么發生我會與這位張先生發生沖突并開始自我防衛,以及有關舒婉輕小姐的家事,我這里都有詳細的內容報告,歡迎現場以及直播的觀眾查閱。”
商承一邊說著,一邊敲擊著手上的電腦解鎖。
地上的張能富手腳已經開始顫·抖。
他做的什么事情他自己心里知道的,如果真的如面前這個男人所說,視頻都有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