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也不避諱他的目光,她一只手還搭在門把手上,語氣依舊。
“你嘴上起了皮,等會兒記得喝點水,如果不方便的話,讓蔣延洲給你用棉簽沾沾。”
話落,便沒有再在病房里多留。
病房門也被輕輕帶上,發出一聲輕響。
房間里,傅北行似乎還沒從話里反應過來。
他眨了眨眼,隨后碰了一下自己起皮的唇,感覺到一絲疼痛了也沒有挪開,反而咧嘴扯出一抹笑。
蔣延洲從病房外推門而入,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
包裹得跟電視劇里毛臉雷公嘴的大圣爺似的傅北行正在傻笑,知道的能說他是被燒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腦袋被驢踢了才住院的。
“我說老傅,你沒事兒吧?”
蔣延洲看著跟被人奪了舍一樣的傅北行,一時之間不敢進來,站在病房門口一臉嫌棄。
“商大小姐給你說什么了,讓你變臉變得那么快?剛剛不是還一副別惹你的表情嗎,現在就笑得那么歡,你也不怕臉上的傷口撕·裂啊?”
“滾。”
傅北行輕飄飄地給了他一記刀眼。
大抵是被蔣延洲這么一說,還真覺得臉上被火撩到的地方有些疼,終于收斂了表情。
但很明顯,哪怕是笑意收斂得干干凈凈,也明顯感受到他心情不錯。
蔣延洲嘖了一聲,把門帶上之后拉了一張椅子,湊到病床邊。
“說說唄,圓圓和你說什么了。”
傅北行抬眸,打量他一下,“她讓你給我倒點水,我嘴干。”
“就這?”
蔣延洲屁·股還沒落座。
傅北行一本正經,“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