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能這樣放松看看窗外。
他沒忍住,打趣:“哎老傅,你說溫阿姨會不會認(rèn)出你那位哥哥?說實(shí)話,要不是知道你在醫(yī)院,單單看到網(wǎng)上的采訪,我可能也會認(rèn)錯。”
“她?”
傅北行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
“我不清楚。”
在他的記憶里,溫鳳嬌的形象就是平日里裝模作樣的貴婦,實(shí)際上時常的歇斯底里。
如果不按照她的想法來,各種崩潰情緒帶來的后果都由他來承擔(dān)。
所以,他也不清楚他的母親,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有時似乎挺好,比如對待姜予安時,好像總是禮貌熱情;
但有時又極其利我,好比他與安安離婚時,她也沒有過多的挽留,因?yàn)橹腊舶矝]有多余的利用價值。
甚至因?yàn)榫W(wǎng)上由安安引起的輿論,前去指責(zé)。
像是想到什么,傅北行忽然笑了一聲:“也許可以認(rèn)出來吧,但她也能裝作他就是我。”
蔣延洲聞略有驚訝地看過去。
傅北行嗓音有些虛緲,仿佛在點(diǎn)評一個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
“我從小,并沒有感覺到她有多愛我,所謂的對我好,也不過是站在她的角度,將事情利益最大化。相比起來,我想我哥哥更是她心目中,優(yōu)秀的兒子。”
所以,如果那位兄長能夠頂替自己,說不定溫女士可以順其自然,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心安理得地去把他當(dāng)做繼承人。
至于他......
這對雙胞胎總要有一個人被拋棄,為什么就不能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