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一收到消息,長輩就急得不行,趕忙要去醫院看看具體什么情況。
好端端的,怎么就進醫院了?
姜予安聽完,臉色也十分凝重,在后座一不發。
她那握住時臻、本想安撫母親的手,也在聽完之后變得冰冷,甚至比時臻的掌心還要冰涼。
醫院,同樣一片混亂。
受傷的小孩不止商舟一個,其他學生的家長也聞抵達,得知自己的孩子還在急救室,頓時哭鬧得一個厲害,嚷嚷著要找學校和老師算賬。
得知老師也在搶救室,甚至比一些學生傷得還要嚴重時,便開始指著校長的鼻子罵。
商承只覺得頭疼。
現場也唯有他與舒婉輕不發一,冷靜得像個局外人,不似學生的家長。
但男人萬分凝重的臉色和陰沉的眉目,已經昭顯他的不耐和煩躁。
只不過是知曉吵鬧也無濟于事,這個時候指責他人,也換不來傷者傷口愈合。
且被指責的人,想來也不愿看到這樣的安全事故發生。
跟著這些人順勢要個說法,無非是宣泄心中憤怒與不安,找個理由沖他人發脾氣罷了。
商承沒那個心思,只期冀商舟平安無事。
他心中焦急不耐,自然也沒有注意到身側臉色蒼白的女人。
與他臉色相差無異,作為助理一并過來的舒婉輕心情同樣不安,看著急診那扇緊閉的門以及上面的紅色燈光,她垂在身側的手指竟輕微地顫動。
姜予安和時臻他們趕到醫院時,商舟還沒有從急救里面出來。
“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