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城聽了一路的祖宗,起初還不耐煩地駁回幾句,等后面海拔越來越高的時候,也懶得再多。
而到這時,傅振的語氣也越來越弱,終究是撐不住閉上了嘴。
車子抵達(dá)目的地,傅聿城便推門而下,不顧自己身上傷口,冷著一張臉直直走去。
“哎呦祖宗,您可慢點(diǎn)!”
傅振歲數(shù)不小,到了海拔高的地方本就缺氧,再經(jīng)過這一番顛簸哪里受得住。
結(jié)果一下車就看到自家少爺人影都不見了,這還得了?
當(dāng)即,也只能拿出手機(jī)給那群人電話,自己也不得不追上去。
電話自然是打不通的。
此時的地下車庫正陷入一場激烈的打斗中。
令人作嘔、可笑的打斗。
姜予安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被按在地上了。
她身上的疼痛與三年前的比起來,只多不少。
那些棍子和小刀在自己身上劃破傷痕,在本就有的傷痕上又添一筆新傷。
曾經(jīng)的傷疤被掩蓋,那些屈·辱的過去似乎也跟著離去。
對應(yīng)而來的新傷讓她一次又一次地站起來,搶奪過他們手上的武器,保護(hù)自己。
但她只有一人。
第一次被按在地上的時候,金國祥捂著自己被揍掉兩顆牙的臉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
然后,他又掉了一顆牙。
第二次被按在地上的時候,金國祥讓人羞辱她,拿刀子劃破她的衣衫,嘴里還說著一些骯臟的話——
比如女人這種隱隱約約的美才是最好看的,衣衫破爛又遮掩身軀,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