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張三多余的時間思考,商榷已經(jīng)徹底沒有耐心上前了一步。
他摸出口袋里的錢夾,拿出里面所有的現(xiàn)金,遞給最前面的張家姐妹張水芳。
“這點錢,租下您家院子一晚上,可以嗎?”
張水芳愣了一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這一沓錢,起碼有大幾千吧?
就租......一晚上?
張水芳腦袋迷迷糊糊的,身體已經(jīng)很誠實地把錢給接下來,嘴里也不知道說什么。
商榷仿佛看不見對方的異樣,自己補充:“您放心,不會弄臟您家院子,就是深夜來此沒有住處,另外有點問題想問一下您的堂哥,可能需要耽誤你們爭執(zhí)的一點時間。或許,可以與您商量一下,明天或者之后再請你們爭論這家院子的歸屬權(quán)?”
張水芳還沒有從這一晚上幾千的租金里回過神來,再對著商榷這張臉聽他講這些話,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她壓根就沒有聽清,人已經(jīng)點頭說好。
“您隨意,這院子反正平時也沒什么人住,您給的這些錢住一年都沒有問題!”
至于她們姐妹和張三的恩怨,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什么時候來找他要這筆錢討個說法都行。
何況,眼下這位先生把房租交到她們姐妹手上,而不是張三手上,這不是表示明眼人都知道這院子是誰家的?
張三到這會兒如果還不明白張家姐妹和這幾個黑衣人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那他這個腦袋也算是白長了。
頓時,他也不再對張家四姐妹賠笑臉了。
什么房租,他白白幫她們看院子拿點錢怎么了?又什么問題嗎?
有本事自己就在家里看著這院子,不讓別人用。
如此想著,繃帶下的眼珠子還看了一眼張水芳手上的一沓錢。
全部都是最大面鈔的,少說也有七八千,如果都是新錢,恐怕都有小一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