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哥,我先去睡一會兒,等會兒過來換你。”
不管能不能進(jìn)入深度睡眠,閉著眼睛躺一躺總歸是沒壞處。
他們也不知曉明天到底會發(fā)生什么。
雖說傅家如今已經(jīng)不會提供傅聿城任何幫助,可明顯,那瘋子在這里也跟回了家一樣,能用的人比他們的多。
如果明天真有一場硬仗要打,總不能因?yàn)樯眢w原因而看著小妹再次從他們面前被人帶走。
像那次在云丹山一樣,眼睜睜看著她拉著傅聿城墜入湖底。
而他們這些做兄長的,沒有氣到任何護(hù)住她的作用。
想到這里,商榷腦海里的疲憊更是一掃而空。
他一個人坐在窗戶邊,看著樓下人來人又往,想到認(rèn)回姜予安后,第一次把她牽回家的模樣。
那時(shí)是什么樣的場景呢?
那時(shí),她身上的傷還沒有好,走路都得倚靠工具,要么杵著拐杖、有么是借助輪椅。
整個人也無比頹然,別說是扯出一個微笑,連一個表情都做不出來。
他還想起更早的時(shí)候。
那時(shí)候他尚且不知曉她是自己小妹,只覺得這個小姑娘有點(diǎn)熟悉,不知不覺就習(xí)慣性逛到她上學(xué)、租住的附近。
與她相遇,刻意搭訕。
甚至偶爾還生出幾分錯覺,他自己是不是喜歡她?
可很快就被他給否定。
也不得不說,血緣至親這種東西是如此的神奇。
冥冥之中,早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