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延——
一個反水的叛徒,傅聿城又怎么會容忍他繼續待在自己身邊。
哪怕昨晚那小子極力在自己面前解釋,他是所謂地為他著想,傅聿城也并沒有手下留情。
該如何罰,便按他從前的規矩罰下去。
已經提醒過他幾次,讓他少對姜予安的存在指手畫腳。
他倒好,仗著從前只是口頭上嚇唬一下他便繼續肆意妄為。
別人都是事不過三,他呢?第三次竟然直接動了手腳,伙同商家兄弟妄想把姜予安給帶走。
這樣的人,怎么還能把他留在身邊?
這一次可以自以為是覺得是‘為他好’放商家人進來,下次在西爾斯城是不是可以放那群不要命的闖進他的地盤?
愚蠢而不自知。
當然,也許是這一段時間相處的經歷,到底是給了陳延幾分顏面——那雙他做手術的雙手,他沒讓人廢了去。
至少此后,無論他是回陳家,還是隨便找一家醫院就職,好歹還能憑借自己一技之長,好好活下去。
若非是怕當時的場面過于血腥,傅聿城高低要帶著姜予安去看看他,再向她討要一句稱贊——他和從前相比,已經仁慈很多了呢。
但眼下自然是不能告訴她這些的。
還是商家嬌養的千金,沒見過多少血腥場景,連酒店大堂經理被責罰得只是鼻青臉腫她便嚇得委屈,真要讓她見到陳延的模樣,豈不是更不愿意和自己走了?
等以后見得世面多了,再帶她回來瞧瞧這一路走來的同伴,也是不錯的。
“陳延醫生回家了,所以不和我們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