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講哦,你這樣生氣也是不對的。”
姜予安在沙發(fā)上坐正,這會兒已經(jīng)徹徹底底地清醒過來,一本正經(jīng)地對傅聿城開口。
“我是接受了活動方邀請應邀過去的,也不是去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是你不許我過去,我才自己過去的。我認為呢,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何況現(xiàn)在事業(yè)也有了起色,你不應該還把我嬌養(yǎng)在家里的。”
真要生氣,也應該是她生氣才對。
她明明是靠自己的能力讓自己的珠寶設計展出在市場上,偏偏他還要她到哪里都要跟著他。
要這樣的話,還不如把她一個人留在西爾斯城呢,干嘛還要把她帶過來?
傅聿城望著她嚴肅的臉色,頗為無奈地按了按眉心。
“是,是我的錯。”
他嗓音低沉溫和,跟在哄小孩睡覺一般,頓了片刻之后,沉聲向姜予安解釋。
“才剛回國,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好,不讓你去是擔心你遇到什么危險,哪怕這里比西爾斯城安全,可防人之心不可無,你明白么?至于你工作上面的事情,是我考慮得不周全,等下一次展出,我親自陪你去,可以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姜予安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她點了點頭,漂亮的面龐扯出笑,“那我這次原諒你了。”
話音落下,連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
明明應該是她來哄他的,最后竟然成了自己原諒他。
還真是得寸進尺到了極點。
傅聿城也反應過來,跟著她一起咧嘴笑了出聲。
姜予安心滿意足,松開了抓住他衣袖的手,改為拍了拍他的胳膊,“對嘛,這樣才像樣,臭著一張臉算什么,我又不欠你的錢,以后不可以哦。”
傅聿城垂眸,瞧著自己方才被她攥得有些褶皺的衣袖,眉宇間的笑意不散,化作幾分寵溺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