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城看著指腹那一道小小的傷痕,嗤笑了聲,接聽了手機朝著長廊盡頭走去。
從病房里出來的小護士自然沒有跟上傅聿城的步伐。
這位祖宗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兒,誰湊上去就是誰倒霉。
她在醫院工作多年,早就知道這些富二代富三代是個什么狗脾氣。
這位傅家爺爺的孫子呀,長得是挺帥的,但是湊上去找了祖宗的不痛快,丟了工作算是小事,后面日日倒霉才是大事。
她呀,就安安分分地招呼好病房里面那個就行了。
其他的人,不多想也不多打聽。
傅聿城也很滿意沒有人追上來打擾。
他立于醫院走廊盡頭的窗戶處,也將電話里面傳達的消息聽清。
“什么叫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不是讓你們派人跟著了嗎?”
低沉的嗓音染上努力,威壓盡顯。
隔著手機,似乎都能叫對面的人腦袋低下來,聲音也唯唯諾諾起來。
“傅先生,不是我們不跟著,是大小姐跟著救護車進了醫院,我們目前也不知道她在醫院那棟樓,一直都在她來的那輛車旁邊候著呢。”
電話那頭的人急急忙忙解釋,“就是到這會兒了,還沒看到人出來,所以才給您打了個電話。”
傅聿城腦子嗡了一聲,壓根沒聽到對方后面的那句解釋,關注點只在前面。
“她怎么了?為什么進了醫院,哪家醫院?”
一連串的問題似乎把對面問懵了。
傅聿城不耐煩,“說話!”
那邊顫顫巍巍,急忙道:“大小姐沒事!大小姐是坐著另一輛車過來的,追著前面一輛救護車,醫院就您現在待著的醫院,至于她人在哪兒,對不起傅先生,我們目前并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