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念頭也只有真心疼愛姜予安的人愿意。
比如商榷、比如其他的兄長、比如商父商母,又比如......如今的傅北行。
但總有些人覺得她必須有知情權。
認定她不能和曾經加害過他的人如今和平相處。
狼和綿羊怎么能一起玩耍呢?
哪怕那只狼已經拔掉了所有的獠牙,早已經被同化什么都吃,也不可以。
在醫院門口的蔣延欽良久恢復思緒。
男人沉著一張臉,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最終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弟弟蔣延洲。
他邁步走過去,拉開邁巴赫后座車門,徑直落座。
“走吧。”
指揮性的辭是對蔣延洲說的。
他們來的時候就是開一輛車,只不過來時是他驅車,蔣延洲在后座時不時發出一聲冷嘲熱諷。
眼下他忽地落座于后,蔣延洲自然愣住。
“什么意思啊?”
“你看到的意思。”
蔣延欽摘了眼鏡,狹長的鋒眸掃了蔣延洲一眼。
后者張了張嘴,到底什么也沒說,拿了車鑰匙鉆進駕駛座。
車子發動的一瞬間,后座重新戴上眼鏡的人也下達命令。
“回去之后,暫時擱置手上所有項目,去查傅聿城從前的所作所為,不管好的壞的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