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
那邊并非是帶著口音的語,嗓音也是一個全然陌生的,卻無比親昵地喊出她的小名。
視頻更是全黑的屏幕,聽不到半點聲音,也看不到任何畫面。
姜予安一顆心迅速警惕起來。
她擰眉,聲調抬起,“你是誰?ellen在哪里?”
那邊傳來一聲輕響,“聽安安的語氣,好像還挺關心這外國鬼佬。”
聲音通過電子設備傳過來,帶著幾分不真切,但隱隱約約姜予安能感受到這個聲音在哪里聽過。
好像是......
她不確定,也不想打草驚蛇。
ellen的手機既然在這個人手上,那么說明他和ellen見過。
要么是在酒吧玩樂的時候手機弄丟被人撿到,要么是......
姜予安不愿意看到后一種情況的發生,克制自己的思維不發散。
她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與對面開始談判。
“你是誰?為什么拿著我朋友的手機?另外,你是通過備注稱呼我的,還是本來就認識我呢?”
如果姜予安沒有記錯的話,ellen手機上給她的備注應該是小公主再帶著一個顏文字,而并非她的小名。
所以答案顯而易見。
那邊大概也沒料到她會問出這么愚蠢的問題,溢出一聲輕笑:“我想我的話說得已經夠清楚,安安還不明白嗎?再者,我與安安你也見過面,沒聽出我的聲音?”
“蔣延欽?”
饒是不愿意承認姜予安還是把這個答案說出。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畢竟她才來潮海市沒多久,見過的人數都數的明白。
傅北行和她兄長她肯定知曉的,見過她且她不認識的,只有傍晚在醫院門口把自己攔住的蔣延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