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傅北行忽地生出一個念頭——
有關姜予安的失憶,莫不是人為?
不過這個想法也是一閃而過。
就目前的醫療技術而,即便是最有名的心理學家,也不能百分之百讓對方的記憶完全消失。
那催眠這個手段而,催眠是需要對方配合,順從地根據催眠師的引導繼而去想一些東西,以此來達到醫生的目的;
至于那手術的方法更是不可能。
不說人類的大腦本就十分復雜,即便真的能對存儲記憶的海馬體做手術,也不能百分之百地確定手術效果達到自己滿意的程度,稍微不注意,很有可能造成病人變成傻子。
按照傅聿城對安安的態度,他應該不至于做出那樣喪心病狂的事情。
所以傅北行還是選擇相信,姜予安只是因為墜入深海,導致神經壓迫,從而忘記一些事情。
他不愿意去相信一些陰謀論,也不敢去相信。
目光重新掃向傅聿城,傅北行面上扯出一抹輕蔑的笑意,“怎么,我的好大哥還聽不慣我的話么?還是說被我說中事實,戳您的心了?”
傅聿城同樣嗤笑。
都是從生死里走出來的人,他又怎么可能被傅北行三兩句話就影響情緒。
手下敗將罷了。
他垂著眼簾,居高臨下地望著傅北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