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沒在ellen的病房待太久。
一來是主要和這小子沒什么好說的,她和ellen平日里見面就少不了斗嘴,如今看到他這幅慘狀,原因多多少少還是因為自己,自然是不好和他斗下去的。
于是這次說話就成了ellen在病床上控訴,她在病床邊嗯嗯敷衍。
好沒意思。
藍發(fā)碧眼的青年什么時候見過她那么乖的模樣,起初本來就是打算說道她兩句以此來表示他的委屈,好讓好友心疼心疼自己。
可心疼過了頭,自然就成了他的心虛了。
所以這閑聊也點到為止。
再加上這個時間點本就快到吃午飯的時間,也是怕聊興奮了耽誤人家吃飯,所以委屈的抱怨沒有持續(xù)多久,藍發(fā)碧眼少年就催促著他們趕緊離開。
臨走之際,一直沒說話的傅聿城還是替姜予安控訴了一句。
道ellen如今后端病床上也不能全怪姜予安,要不是他自己貪玩,大半夜的還在酒吧夜店鬼混,哪里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說到底,還是他自己的問題。
另外,姑娘沉陷泥潭還是因為救他;
倘若不是姜予安大半夜一個人跑到老城區(qū),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被蔣延欽關(guān)在哪個犄角旮旯里面,他倒是有臉在姑娘家面前埋怨。
不嫌丟人。
傅聿城話也沒有說得過于直白,只簡單提了一嘴。
但末了,思索之間還是補充了一句:“等回了西爾斯城,斷斷不能再像現(xiàn)在這樣了。ellen,你知道今天這事情如果發(fā)生在西爾斯城,今天你就不是躺在醫(yī)院?!?
可能就是躺在棺材里面了。
被這樣一提醒,藍發(fā)碧眼青年心中也生出一陣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