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不大明白商淮怎么說起這個。
她自然不會對商淮隱瞞,把西爾斯城的事情簡單和兄長講了講。
在國外做菜她自然是有嘗試過的,只不過必須得避開傅聿城。
倘若被傅聿城看到,必然是會被說教她又不會,萬一把廚房給點燃得不償失。
這‘不會’兩個字聽得多了,自然被姜予安銘記于心。
商淮聽完,只更覺得無語。
姜予安沒看出商淮有什么不對勁,還探過腦袋偷偷湊到兄長耳邊道,“小哥,其實我覺得我做菜蠻好吃的。”
商淮,“......”
姜予安語氣驕傲,“我這個從來沒學過的,還能把飯菜做得那樣好吃,是不是天才?等我到時候回家,就做給你們嘗嘗,如何?”
商淮默默地看了在廚房忙碌的傅聿城,沉默了一瞬,對著姜予安亮晶晶的黑眸點頭,“......好。”
和姜予安這位‘天才’不同,傅聿城的手藝是日復一日練出來的。
起初他的手藝也不怎么樣。
在姜予安住院時候一道道菜學習的,能吃的就和ellen一起下肚,畢竟藍發(fā)碧眼鬼佬在國外也沒嘗過什么好吃的,即便是傅聿城做得味道實在不怎么樣,也不過是和當?shù)氐摹朗场话憧谖叮銖娔芴铒柖亲印?
至于那些連ellen都難以下咽的,只能昧著良心扔掉。
西爾斯城的流浪貓不少,尤其是居住在傅聿城別墅附近的,都是被逮住嘎過貓蛋蛋,被這些食物養(yǎng)大肥了一圈。
再之后,傅聿城的手藝的專屬者便換人了。
即便ellen想嘗一嘗,都得沾沾姜予安的光,平日里自然是沒有其他任何機會。
這男人變心啊,比翻臉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