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說吧,讓你來這邊多吃點,你悄悄躲著做什么了?”
商榷瞇著眼睛打量她。
姜予安瞪了他一眼,“我才沒有做什么虧心事!”
商榷輕輕‘嘖’了一聲,一副擺明了他不信的模樣。
姜予安懶得解釋。
愛信不信。
當然,她也沒有忘記自己方才好奇的事情。
正好商榷過來,他和傅北行關系不錯,可以借機打探一下消息。
也沒有從別的方面入手,開口就問傅北行和傅聿城是否是親兄弟。
商榷神色莫名地垂下眼。
姜予安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心中好奇又止不住,忍不住瞪他:“你說話呀,你看我做什么?我問你呢。”
商榷又輕輕‘嘖’了一聲,搖了搖頭:“看來國外的風水不太好,水土也不養人,都把你給養傻了。”
姜予安,“......”
商榷,“當然,也不排除是你自己的問題,畢竟什么都忘記了,也有可能是本身就有點傻了,不能怪罪到別人的水土上。”
姜予安,“......”
媽·的,拳頭硬·了怎么辦。
就在姜予安忍不住想打人的時候,商榷終于拉開她旁邊的椅子開了矜貴的口。
他也沒有直白地說明,而是繞到蔣延欽身上,問蔣延欽都給她看了一些什么東西。
被這樣一提醒,姜予安算是明白了。
蔣延欽給她看的那些東西,其實大部分都是傅聿城的犯罪歷史,倒是沒怎么說他和傅北行的身世關系。
但那天晚上,傅北行在尋找他的時候,卻和他身邊那位叫蔣延洲的說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