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方才所,正在追求圓圓并非是開玩笑話。想來圓圓應(yīng)該也有所了解,從前我們就認(rèn)識,所以我對你的心思,也并非是一時興起。”
姜予安停下手上的動作,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
后者依舊在不緊不慢地切著牛排。
這一份牛排其實已經(jīng)差不多切完,但他是一口沒動。
好像這份手工作業(yè)已經(jīng)能夠讓他吃飽,至于要不要送入腹中,興趣還不如他手上的動作來得順意。
頂著姜予安的目光,傅北行的辭不緊不慢地吐出。
他繼續(xù)道:“雖然從前就相識,但思索圓圓你依然把從前全部都忘記,所以我也不敢將步伐邁得太大,但今日既然圓圓都已經(jīng)把話說開,我也不怕這點心思被你知曉。商小姐,我喜歡你。”
他抬起眼眸,漆黑深邃的眉眼認(rèn)真地望向姜予安,手上的刀叉也跟著放下,語氣無比鄭重。
那最后一句話像是鐘鼓敲打的巨響傳進(jìn)姜予安耳中,聽得她腦子嗡嗡作響。
她也不知道該對此作出什么樣的反應(yīng)。
畢竟在她的記憶里面,還沒有人這般鄭重地向她表白過。
在西爾斯城因為她這張臉蛋,也不缺乏追求者。
只是外國人行為過于放肆,舉止行為也十分失禮,讓她厭惡至極。
且她身邊時刻都帶著傅聿城給她的人,后來大部分靠近她的人,可能在無禮的辭吐出的時候,就被傅聿城的人按在地上揍。
從來沒有向傅北行這樣的,像在談?wù)撌裁垂潞献饕话悖嵵赜终\懇地向她說明這些心意。
她也說不出心中的情緒,談不上討厭,但......也不想就這樣答應(yīng)。
傅北行話還沒有說完,瞧著姜予安呆愣愣地表情扯出一抹笑。
“圓圓不用現(xiàn)在就給出我一個答案,我只是不想欺瞞于你,所以才在你說出那話之后給你一個合適的解釋。就目前來說,對于你而我只是你一個剛認(rèn)識的......應(yīng)該算得上是朋友吧,我坦誠相告,只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