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自然是想不通的。
也得虧是今天玩了一整天,尤其是晚上在那條街吃完之后就走走逛逛的,根本沒有怎么休息過,疲憊到底是把混亂的思緒給壓下去,讓她陷入沉沉睡意。
次日睡到自然醒,睜眼將近九點。
姜予安不知曉潮海市正常上班時間,按照尋常公司應該是九點要到的,稍微大一點的公司彈·性打卡也得在十點之前。
傅聿城剛接手傅氏,想來手上的工作忙得厲害,應該已經(jīng)從她家離開。
至于昨晚發(fā)生的那些爭執(zhí)......
姜予安抿了抿唇,把手機扔在一邊掀了被子下地去了浴室洗漱。
昨晚的事情,她且當做一場酒后的胡亂語,畢竟昨晚她與傅聿城那模樣,怒意上頭跟喝多了也沒有什么兩樣。
如果后面他不提及,她就當做什么沒有發(fā)生過。
如果等他想起非得說的話,再慢慢說清楚也好。
從浴室里快速淋了一個澡出來之后,她想著反正一個人在家,也懶得換睡衣,直接圍著浴巾和干發(fā)帽出了主臥,打算先拿鮮奶沖個麥片,再回頭把頭發(fā)吹干,再換身衣服麥片也泡軟了,早飯就這樣將就正好。
正捂著浴巾往外頭走的時候,從餐廳端著煎蛋吐司的男人抬眸正正好與她撞上。
姜予安嚇了一跳,下意識捂著了胸·口,“......你、你怎么沒去上班啊?”
這會兒轉身似乎有些矯情,畢竟她又不是赤身出來,該遮掩的地方都遮掩了,也沒有必要矯揉做作。
只是和傅聿城相處四年,除了那個帶著酒味的吻,他們之間并沒有過多逾越的動作,眼下這模樣......著實是有些尷尬的。
傅聿城同樣是意外。
他目光在姑娘皙白的肩上掃過,那些曾經(jīng)凹·凸不平的痕跡已經(jīng)通過天價抹去,如今她與正常人無異,身上再沒有粗糲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