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老板不做人罷了。
商瀟不愿意找家里幫忙,他身上的余額只夠他起初設(shè)想的價格。
經(jīng)理看到少年這副模樣,提心吊膽幾天的心臟終于落下來了,“小子簽不簽這份解約合同呢,不是小少爺嗎?這點錢也拿不出?”
還以為得罪了哪家出來體驗生活的小少爺,沒想到只是一個紙皮老虎。
吹牛少爺呢。
經(jīng)理敲了敲桌面,“要是有錢咱們就把合約解除一拍兩散,要是不行就乖乖地滾蛋,以后呢也別再在這個圈子玩,懂嗎?”
那反問的語氣都可以算得上威脅了。
商瀟抬眼看著經(jīng)理胖乎乎的臉。
少年在這段時間也明白了很多事情,并不再像剛從家里出來時那般單純,以為這世上都是赤誠的少年。
無論是哪個圈子,都有長在陽光下的向日葵,同樣也有埋在泥土里面的污穢。
只是后者被青草小花掩蓋得很好,尋常人看不到罷了。
即便是以汗水拼搏的賽場,也同樣有居心叵測、只為了利益的小人。
很明顯,商瀟觸犯到了他們的利益。
無論是他不合群的自律,還是在賽場上不愿意裝菜的傲氣,甚至說他的首發(fā)位置,都侵·占到他們的利益。
所以當(dāng)初的兄友弟恭也變得面目全非,他在這群人眼中不再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未成年小孩,只是一個觸犯到他們利益的罪人。
連帶經(jīng)理都在看他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