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安忽然在副駕駛座坐正。
在意識到這個事實之后。
“怎么了?”
商淮偏頭看她。
姜予安搖了搖頭,壓下腦袋那根拉扯神經的線,“沒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一件事。”
商淮目光落在她側臉上,沒等到姜予安繼續說下去,他也沒有追問。
——她如果想說,作為兄長自然會充當一個傾聽者,然后替她想辦法解決。
但如果她不想說,那他便充當一個陪伴者。
他也相信,她可以自己處理好。
而此刻,就在云城隔壁的潮海市亦有人在為她的事情煩憂操心。
ellen是今天出院的。
他身上的傷都是一些皮外傷,躺一躺休養好基本上不會有太大問題。
本身就是一個坐不住的人,在醫院躺了這么多天已經是為難他,這次得到傅聿城的命令,要回西爾斯城接個人回來,自然以最快的速度出院。
前往西爾斯城沒有直達的飛機,需要幾番轉折才能抵達這個相對來說沒有太多規則的城市。
所以離開是在晚上。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ellen并不知道這次行程旁,多了一位他不認識的同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