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xh俱樂部是兄弟倆出資當老板,可也不能隨意得罪隊員們,何況這些選手們有些還是商瀟曾經的隊友與伙伴。
所以她在糾結。
主要是她和商瀟前兩天在網上傳得很兇,如果是隊員們起哄要一起吃個飯,她如果不去多少有點落人面子的意思;
如果只是單純地聚一聚,沒有其他意思,鴿了下次再說也無所謂了。
姜予安把心里的擔憂和商淮說出來。
商淮聽罷,只覺得好笑。
他跟著小妹走到酒店房間門口,問:“你都在哪兒學的人情世故?”
姜予安‘唔’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在網上看各種帖子和視頻學的。”
她刷了門卡,沒急著進去,想了一下還是在商淮困惑審視的目光中把當時的心理歷程講出來。
“小哥你不知道,我自從四年前醒過來之后就沒再上過班,甚至都沒有認識過新的朋友,我的生活基本上就是去醫院復查身體,然后就是和ellen與傅聿城一起,所以很多事情,我并不懂的。”
她忽略自己過于無聊而偷偷避開傅聿城自己溜出別墅玩的事情,但即便出溜出去,她也只是想一個人走走,壓根沒有機會認識其他人。
西爾斯城與國內不一樣,那邊就是一個沒有太過規則限·制的地方——或者說,就是一個以誰實力強誰是規則的島嶼。
在那地方,傅聿城算是一方規則,另外還有其他勢力,只不過她不了解,她的活動范圍也沒有人敢招惹她。
不似國內,剛回國的時候,她對著地方熟悉卻記不起自己生活的詳細,認為這一切理所當然又覺得是另一個世界。
但無論如何,在西爾斯城她還是被保護得很好的那種。
再后來,她去面試了珠寶設計,大概是記憶深處還存留著人類生活常識,又或者是想到自己即將要接觸公司的人,所以她就去搜了一下很多職場的帖子看看,還有如何適應職場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