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便是傅北行那張熟悉的面龐,光線昏暗下,她險些沒有分清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他本人還是傅聿城。
倘若他不開口說話的話。
“你、你怎么在這里?”
姜予安盯著傅北行好半晌才回過神。
她又回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另一邊的小哥,還偷偷地掐了一下自己,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才困惑地朝傅北行看過去。
傅北行掛著淺笑:“很意外?”
姜予安點頭,“是有點?!彼晚蛄苛艘幌赂当毙械拇┲?,忍不住笑出聲,“像傅總這樣事業(yè)有成的人來感受年輕人的文化,多多少少是讓人覺得詫異的?!?
傅北行目光稍稍從她臉上挪開,朝她那邊商淮看了一眼,“要說事業(yè)有成,想來小程總應該更勝一籌,畢竟我像小程總那個年紀的時候,可還是在和家里斗氣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底一閃而過的落寞。
溫和的語氣往仔細了聽,似乎也能感受到些許哀愁。
場館里面的光線偏暗,姜予安自然沒有發(fā)現。
她當傅北行是普通朋友,也不會去深思他話里的意思,只順著他的話笑說:“我小哥自然是不一樣的。”
語氣中還帶著幾分小驕傲。
當然,她也沒有忘記吹捧傅北行兩句,“不過傅總能在這個年紀有這樣的成就,也是令人欽佩的?!?
傅北行彎唇,沒有再在這事兒上與她閑扯,轉而解釋她先前的問題:“這兩天在朋友圈看到你的分享出來的照片,覺得挺有意思的,正巧最近被革職閑著也是閑著,便想著過來玩一玩。沒有提前與你打聲招呼,沒有嚇到圓圓吧?”
姜予安搖頭,有些沒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說。
畢竟來看比賽是他的自由,對她有什么影響?